第(1/3)页 郁宁垂着视线, 他看见陆倦的喉结滚动了两下,走了那么一路再加上刚刚在包里乱翻的动作身上的队服些乱,外套的拉链往下滑到了胸口以下的位置, 松松垮垮挂着。 郁宁看见陆倦的眼睛里自己的倒影,突然庆幸小堂的晚上灯,不然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也看不见这个时候陆倦的手其实是有些发抖的。 郁宁忍不住了。 他直接拿过陆倦举着的戒指,一句话都没说就弯下腰掐着陆倦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直接亲了上去。 在这种事情上平日里郁宁向来属于比较被动的位置,但这次他睁着眼睛想要仔仔细细看清陆倦这个时候的模样, 他看着陆倦呆愣了一下, 眼尾和他的耳朵一眼泛了红, 然后张开嘴任由他索取。 陆倦也并没反客为主。 在晚上无人的时刻圣洁的世人用来进行婚礼的堂里接吻是件美好而又刺激的事情。 郁宁不敢闭眼错过陆倦这个时候的表情, 但这个姿势对于他对于陆倦来说都有点累。 在感觉到吃力的时候郁宁咬了下陆倦的唇然后往后退了一步, 舔了下唇边还残留着的不知道是谁的水渍, 胸口还在剧烈起伏着声音也点控制不住地发颤:“哪个是你的?” 陆倦可能是蹲腿麻了, 站起来的瞬间表情点扭曲,视线还在郁宁的唇上停留着。 灯光下郁宁的唇像浸润过一样。 不不承认刚刚那个突如其来的吻像是安抚剂和诱导剂。 陆倦喉结滚动,“背面有名字, 写陆倦的是你的。” “啊?”郁宁摸了摸戒指的里侧, 借着灯光看了眼,果然是刻了名字的, 除了名字还个小雏菊的花,“为什么还个小雏菊?” 郁宁自己倒是挺喜欢小雏菊的,以致于他的伞他的被子什么的都是带着小雏菊图样。 但这件事他也从来没和陆倦提过。 陆倦盯着他拿着戒指的手指。 郁宁的手指白且细,戴戒指肯定非常好看。 陆倦嗯了声:“觉好看就刻了。” 郁宁笑了下,也没有怀疑他骗自己,把带着陆倦名字的戒指戴到了自己左手的无名指上,点大了。 “你怎么戴无名指?”陆倦皱了下眉, 那不是尺寸做错了?他偷偷量的是郁宁中指的尺寸。 网上不都是说中指代表订婚表示这个人已经所属,而无名指代表着已婚? “怎么了?”郁宁手指蜷缩起来防止戒指掉下去,又拿起另一枚戒指抓起陆倦的手,也不管陆倦什么反应就帮他戴到了无名指上。 “我觉戴无名指好看。” 陆倦的手才是真的漂亮,在这之郁宁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而还白,可以说是天生拿来打游戏的手,这么漂亮的手戴上戒指就显得格外引人注目了。 陆倦哦了声,唇角勾起来又压下去勾起来又压下去,反复几次,郁宁都快被他逗笑了。 之那副狂劲到底哪里去了啊。 没来得及说话,陆倦就抓过他的左手作势要把戒指摘下来,郁宁想好的感动的话一下子就被吞了下去,吓了一跳,把手往后缩。 “陆倦?” “太大了,等我回国让人改个尺寸。”陆倦皱着眉,没在忍笑了,看起来是认真的,“你手指怎么这么细?太瘦了,腰也是,抱起来一点肉都没,感觉我都能掐……” “断”字没说出口,郁宁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推着他的后背:“我饿了,我们去吃点东西吧,这里太冷了。” 堂里一点都不避风。 况且再待下去好好的气氛都被陆倦给说没了。 一听这个,陆倦也不多说了,又把他搂进怀里给他挡风。 这个天气看起来明天大概是要下雨的。 就是回去的路上陆倦还在对着郁宁手上的戒指虎视眈眈,似乎是真的十分在意尺寸大小的事情。 等吃完饭,郁宁才语重心长地宽慰他:“等回国后我们一起去改尺寸。” “现在戒指到了我手上你再拿回去我就不要了。”郁宁抿了下唇,跟着陆倦进了房间。 哪里人把戒指送出去了还拿回去要改尺寸的? 陆倦也不知道听见哪句话,把自己的包放到沙发上,一句话没说就敛着眉扯过郁宁的胳膊把人往自己身边一拉。 郁宁还在低头看宋兆给他的消息,毕竟明天就要回国,宋兆还在确认自己要买的东西有没有买齐。 被猝不及防这么一拉,郁宁差点直接倒在陆倦怀里。 好在陆倦及时勾住了他的腰,但亲吻也落了下来。 这和刚刚在教堂里的吻不一样了,陆倦有些凶狠地咬着他的唇,贴着他的唇呢喃:“不能拒绝。” 郁宁被他说得莫名其妙,但没时间给他反应就被陆倦的吻给淹没了下去。 比赛结束之后陆倦就不再克制自己。 郁宁的腰确实细,但陆倦最喜欢的就是他腰侧的皮肤,指腹碾过去的时候郁宁抓着他的衣服喊他的名字,声音会比平时软上几分。 郁宁拍着陆倦的后背,又去踢他,点含糊不清又带着说不清意味地提醒他:“……先去洗澡。” 掉落在沙发上的手机屏幕亮了几下。 -人呢? -哈喽宁宁? -漏了一个!!!漏了一个!!你还在吗? -行了我懂了,再见祝你快乐永远快乐悲伤只属于我一个人落泪蛙头.jpg 第二天上午的飞机,集合的时候一群人都带着黑眼圈。 南北他们晚上出去聚餐疯得基本上晚上就没睡觉,这个时间一个个都坐在酒店大堂的沙发上萎靡不振,陈孑和秦奇抱着自己的行李箱拉杆在那儿打哈欠闭目眼神,南北已经仰着头睡着了,江楼和徐酩是他们中间最正常的,虽然也在打着哈欠但看起来精还行。 比起训练一整晚,明显是玩一整晚要让他们更累。 徐酩看了眼时间:“还不下来?再不下来飞机都跑了。” 江楼看了眼电梯口的位置:“你给陆倦打过电话了吗?” “这不是废话?不给他打电话他能爬起来吗?” 江楼点头:“郁宁那边呢?” 一问这个徐酩就来气,“肯定跟他睡一起,我刚还在电话里听见了郁宁的声音。” 就是听起来有点嘶哑。 江楼哦了声,还没来得及下文,徐酩的手机响了起来。 徐酩摸了摸自己日渐稀少的发顶,看见来电人是陆倦眼皮子一跳。 “请个假,推迟一天回去。”陆倦的声音还带着明显的倦意,又些慵懒。 “……”徐酩差点跳脚:“那你刚刚不说?他妈的我们在楼下大堂等了你们五分钟!” 陆倦没回他,徐酩就听见他好像在哄人,刻意放低了声音说了句:“没事,你继续睡。” 徐酩:“……” 徐酩直接挂了电话:“行了,我们走吧,他们明天再走,我先给他俩订票。” 虽然嘴上骂骂咧咧,但票还是得给他们准备好。 江楼:“……” 不知道想起什么,江楼唇角往上扬了扬,又很快压下来,和徐酩说:“没事,让他们多休息一天。” 估计是郁宁爬不起来。 听完陆倦和徐酩的电话,郁宁整个人钻进了被窝里。 但他现在一动就感觉浑身都疼,原本还困得迷糊,这么一来反倒清醒了不少。 如果不是因为实在是不好坐起来,郁宁也不同意陆倦说要延迟一天回去的说法。 还好这两周的课程少,能请到假。 到现在郁宁的脸都是通红的,因为太疼动的时候还是没忍住发出了细微的抽气声。 陆倦挂断电话,按住被子皱着眉看他:“很疼吗?” 第(1/3)页